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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医学建立在循证和贝叶斯推断基础上

北京著名痤疮医院 http://m.39.net/pf/a_8736666.html

很多医学知识小白,都把医学当成一种神棍学、算命学,以为医生可以(或应该)见微知著,必须有所行动,行动必须见效,看到一个症状就可以猜到是什么病,猜到什么病就马上开始诊治。然而,现代医学是建立在循证和贝叶斯推断基础上的,不是建立在算命和玄学的基础上。

医疗信息人命关天,那些把医疗的东西写得通俗可爱、总是只展示成功和美好一面的,很多都非常不准确的,无异于害命。

一篇可靠的基于循证的医学普及文章,应该考虑到最佳的医学研究依据(在对比各种方向和可靠性的证据之后),考虑到医生的临床要求、技术和经验,还要考虑到病人的价值需求和治疗期望,权衡这些东西本身就复杂而枯燥,怎能写成“爽文”、“萌文”呢?对一篇写得不是很“舒爽”、很“可爱”的医学普及文章,读者不是应该要求别人写得小学生都能看得懂,而是应该要求那些看不懂的人再多看几遍;看几遍还看不懂的,就别看了,直接向几个有相关知识的人请教(向他们了解并在彼此之间做交叉验证,而且能找到意见相左的人相互对照则更好),让他们从更基础的知识起步来做有根有据的讲解,或者自己去找等效的更基础而可靠的文献。

如前所述,这种基于循证和概率推断的逻辑,其实并不是什么高大上的东西,既不是东方的,也不是西方的,而是现代世界的;更可贵的是,它“向下兼容”,可以用在任何需要跟现实和理性打交道的领域,不管这个领域是从古至今,还是由远及近。比如下图中的方子:

这里就不必牵涉到“西医”或“现代医学”,我们就只需问,这个方子为什么要用贯众呢?中医药管理局直属的中国中医药出版社《肝病用药十讲》(年第2版)第53-54页就讲了,要避免用肝毒药物,排在最前面的就是直接损害肝脏的药物,其中就包括贯众。所以贯众在方子里合适吗?可能会反驳说,这只是在肝病文献上这样讲,对于其他症候没有参考意义。那么,这个方子说了临床要辨证肝病吗,如果病人有肝病呢?况且,病人,尤其是儿童,真的愿意/需要以肝损伤为代价来“治疗”当前的症候吗?

又如下图:

同样来自《肝病用药十讲》,石菖蒲会诱发肝癌,有必要冒肝癌风险来用“抗病毒”治个感冒吗?跟前述的贯众一样,应该“在肝病用药时将其剔除不用,在治疗其他疾病必须应用时,也应处处加用护肝措施,以免危害患者。”

循证和贝叶斯推断的具体方法和工具可能会比较复杂,但是基本思想却浅显易懂得像一句废话:谁理据更充分,谁就更值得相信。理据既包括证据,也包括理性、理论、伦理;循证以最佳证据为中心,但不是以RCT之类的系统性观察试验为唯一证据,也不会跟理论和理性推理绝对对立起来,证据是医疗决策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从一定意义上说,正是对理据的不断追问和发现,才最终有了现代医学,包括现代医学中的大样本随机双盲对照,包括对患者获益的终极追求。我们不一定要用上现代医学的框框去跟传统医学对话,我们只需要以这些显而易见、不证自明、人所共知的浅显共识去对话就够了——甚至,都不一定用得着去对话,任何一方能用这个原则去持续而坦率地追问自己,都足以产生强大的革新力量。

我们普通人去了解这些现代医学常识,不断更新这些知识,不是为了自己当医生,而是为了不成为医生面前任人摆布的无知奴隶,可以跟医生进行平等的沟通,从而更好配合医生的符合最佳证据和病人真实期望的诊治行动,同时理解医生他不是万能的,医生和医学也有自己的局限——当然,在中国当前的医疗环境下,这还有防骗的意义。至于“其他医学”的爱好者,作为普通大众的一员,自然无从干涉;但了解常识、更新知识,保持坦率,保持追问更好的理据,总是通行于古今中外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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