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通过上、中篇的介绍①,揭示了华夏古文明史近百年来被刻意抹黑否定、全面宣扬‘西方文明’伪史的‘现代化’大环境,和勉以国家强力而就,却又缩手缩脚受制于西方‘双标’而备受争议的‘断代、探源’结论,以及我国世传渊源与考古发掘的惊人应证吻合,所强烈指向的华夏文明史远在上万年的一个推论。现在,作为下篇,本文就远古地理气候变迁回溯、被误读上千年古文献的最新破解成果的介绍,以现代逻辑和文明视野,来应证和砸实这一推论,并系统性地重构、解释几千年以来逐渐扭曲破碎而纷乱暗昧的远古神话传说,清晰展示英雄的华夏远古先民,所一再历经的艰险困苦和所创造的无比波澜壮阔的文明史:上万年之前的华夏远古先民其文明成就已达何等的高度且一再历经沧海桑田。
他们怎样经历了气温上升、冰盖消融而致江河横溢、海面剧升的海水倒灌,经历家园永久被毁、大地一派泽国汪洋,文明几近陷于彻底凐灭的滔天灭顶之灾——真正所谓‘史前大洪水’浩劫。他们怎样历经几十甚至上百代人的九死一生与万险千难、一路不断退避海水而西迁,回归到温暖起来的华夏大陆腹部及高地,并以最简单可靠而高效的口口相传与记忆,携带、传承和传播了远古先民高阶文明成果的劫后残存,使之在华夏大地上代代相传、光大发展,并最终穿越巨大历史时空,至今仍就作为中华文明的核心髓血与文化科技基因,深刻而深远地影响我们这一中华族群及世界与未来。
一、古地理及气候、海平面升降变化
华夏先民及其文明的生成发展,与其早期生存栖息之所的地理气候环境有极大关系。正如茫茫宇宙亿亿万万星辰之中,至今只发现有地球其环境才衍生、养育了丰富生物世界尤其人类文明。所以,为了对与本文‘华夏远古文明’相关的,及其重要的古地理与古气候环境变迁进行介绍和理解,让我们先建立关于本文相应的‘远古’时间概念。
在上溯至距今十三、四万年的这段时间,地质学年代属第四纪晚冰期——更新世晚期及全新世。‘全新世’从1.15万年前开始至今(亦称冰后期),‘晚更新世’由距今1.5-7万年前的“末次冰期”和距今7.5-14万年前的“末次间冰期”构成。而已是基本共识的‘华夏文明五千年’就处在‘全新世’即冰后期中晚期。
当代科学研究根据湖泊、海洋沉积、冰芯、石笋、树轮等地质记录,重建了过去不同纬度大陆温度变化序列、冰期与海面升降波动的历史,为我们勾勒出远古地理环境海洋及气候变迁图景。下面是晚更新世、全新世前期华夏大陆与气候变化及海面升降的情况,即先民生存空间及环境的变化:
晚更新世‘末次间冰期’在经历了‘中更新世’晚期的冰期寒冷气候之后,从距今13万年前气候开始变暖湿润、海面上升(大陆沿海低地逐渐回缩),气温平均高于现今2-3℃,落叶阔叶森林发育,历时约6.5万年。
这个时期在距今12、10、8万年前曾有三个短暂的高海面时期,其余时间的海平面均低于现在,且呈逐步下降趋势(只在12万年前最高一次高于现在6米,黄海、东海、南海及华东、华北地区发生海侵)。
到‘末次冰期’即距今7万年前,气候开始变得寒冷干燥,是整个第四纪也是距今最近的一个持续时间较长的最寒冷冰期,地球两极冰盖扩展、各大陆山岳冰川发育,降水减少,海平面急剧下降(海岸线外推、海底低地逐渐出露,即陆地向东南扩张、延伸),动植物及陆地先民向低海拔、低纬度地带迁移生存和发展,历时约5.5万年。
在距今7-4万年期间发生黄海海退,海平面下降,我国东部海水全面退出黄海陆架,东海岸线降到今海平面之下75-米,渤海全部出露,黄海、东海陆架大部出露为陆地莽原。这个时期华夏大陆气候年均气温低于现今5-6℃,历时约2.5万年。而在距今4-3万年期间气候再次短暂温暖湿润,海平面上升到现在海面之下8~10m处,发生太湖海侵。
其中在距今2.5-1.4万年期间,发生了距今13万年以来的最大剧烈海退,东海岸线急剧降落到现今海面之下-m处,长江、黄河口向东推进公里——到达济州海峡西口或其以外,海岸线外推到东海外大陆架边缘现代深海——渤海、黄海、东海海底大陆架完全出露为陆地。此时大陆平均降温8~12℃,海面降温2~5℃,气候大陆性增强,冰川南侵达及华中地区,古华夏大陆冰雪覆盖。动植物生存环境急剧恶化,哺乳动物和华夏先民被迫相应迁移东南相对温暖的底纬度地区和低海拔地栖息。
东海海平面3.5万年前在今海面以下50米处,2.9~2.8万年下降到~米深处,2.8~2.5万年回升到90米处。2.5~2.35万年又下降至米处。距今2.3~2.05万年位于~米深处。1.8-1.5万年前达到最低~米处整个东海陆架完全出露。
在距今1.5万年前,海面开始回升。1.45万年前回升到现海平面之下米位置,1.4万年前回升到-米位置;1.2万年前回升到-60米,一些陆地又重新被海水淹没,台湾开始与大陆分离成为岛屿。在1.15万年前开始的全新世到距今0.85万年的约3千年期间,海面急剧震荡快速上升,达现今高度形成现代海平面。
距今1万-9千年,海面从-40m升到-15m,9-8千年上升到-5m。8-7千年达到今天高度,7~6千年海面升到最大高度并发生短暂海侵(渤海及镇江海侵),海平面高于现今3-4m,海岸线相当现今向西推进80~km(贝壳堤V);5千年前海退,3千年前海平面逐渐在波动中下降到目前高度。贝壳堤Ⅵ(4.7~4kaB.P.)、贝壳堤Ⅲ(3.8~3kaB.P.)、贝壳堤Ⅱ(2.5~1.6kaB.P.)、贝壳堤Ⅰ(正在形成)
通过上面介绍,我们得到如下的清晰画面:距今5万年到距今1万年期间,东海持续处于现海平面之下-40米有近4万年,整个渤海、黄海陆架大半出露,渐成先民躲避大陆腹地严寒环境的生存栖息与发展重要之地;而处于现海平面之下-80米有1.7万年,整个东海陆架3三分之二出露;处于现海平面之下-米有近1.2万年整个东海陆架五分之四出露;处于现海平面之下-米有近1万年,东海陆架完全出露。就是说,今整个东海陆架范围有1-4万年之久是远古先民重要甚至是主要栖息生存和文明发展之地。而古海面从-米上升到-20米仅2千余年,从-20米再上升到现在海平面并越过约5米左右仅1约千年,在距今8-6千年间逐渐稳定为现代海平面,约近2千年时间。而我们所谓‘原始社会’发展到‘现代文明’仅是海面稳定后区区5-6千年。
二、古三海平原、华夏远古先民主栖息地
请注意下面地图,我国大陆三级阶地外,东部尚有极宽阔的浅海陆架即东海大陆架。在漫长的几万年以来实际是‘四级阶梯’陆地——这才是远古华夏先民拥有更为持久历史的完整栖息之地。其中第3、第4级阶地,是冰期间冰期环境下的先民更为适宜的相对温暖的生存栖息与繁衍发展之地。
一级阶地青藏高原‘当代海拔高’米以上。二级蒙古黄土云贵高原海拔0-米。三级东部平原即‘胡焕线’以东——中国历史至今之‘经济发达地区’,海拔米以下。四级阶地为渤海、黄海、东海海面以下陆架,即古‘三海平原’40-米(渤海深度18-24米)。
末次冰期造成海面大幅下降。自约7万年前起始,渤海、黄海与东海大部分变为陆地,即古‘三海平原’。期间的三万年前气温短暂回升(玉木间冰期——即大理冰期期间短暂的温暖时期——太湖海侵)海面随着短暂小幅度回升后,再次随剧烈温降而大幅度下降,整个东海陆架亦完全出露,直到1.2万年前开始全球变暖冰盖融化、海面快速上升而再次将其淹没。出露为陆地的三海平原,构成整个华夏大地四级阶地,其中2-4级成为华夏远古先民随大气与海洋环境剧烈灾变而迁徙流动以繁衍发展的主要栖息之地或生存空间。
到末次冰期(大理冰期),被古老大陆寒冷逼迫而迁徙于第四阶地三海平原的远古先民,在分别长达三、两万年的稳定地理生存环境下,与随之日趋竞争性的社会发展中,亦即历经生存繁衍在两-五万年之久的时空中,先后必然发展了迥异于现代形式的某种文明,且一步步加速而发达和昌明,并达到甚至超越现代某种高度的高阶文明。这一基于环境地理及人类进化逻辑的推论是可信的,因它有着广泛的间接证据。而末次冰期存在的两波文明之间必然有着某种程度的传承,并且至少,华夏远古先民在末次冰期的大理晚冰期时代,就有着长达一至两万年之久的漫长时空,足以所发展出自己的高阶文明,在经历一万年前最后一次大海侵浩劫之后,有相当部分历经代代传续而幸存的劫后残余,在被传承光大七八千年而延递至今。
三、史前“大洪水”真相
汪洋大海两次持续的回侵倒灌,迫使已经繁衍生息于三海平原数万年的人类——华夏远古先民,一再遭受灭顶之灾而不断向内陆迁移。这种整个大地降水淅沥洪水泛滥、江河横溢泽国遍地、海面急剧上升的生息环境巨烈灾变,为华夏先民、尤其不断被汪洋海灌逼向西迁之路的三海平原历代远古先民及其后裔代代相传,而这种‘九死一生’的多代际经历最终演变为‘大洪水’传说的暗昧而深远的记忆源头。
在距今1.15万年前极寒冰期(大理晚冰期)结束,作为冰后期的全新世暖期开始,华夏大陆冰川迅速消融,冰盖北退和西撤,整个大地降水剧增、江河横溢,而东南海面在短短一两千年左右急剧上升一百余米——这才是华夏先民集体记忆中的“大洪水”。正是这一历时千余年的滔天灭顶之灾,让已经发展到高阶的华夏尤其远古三海文明几近堙灭,而随着古老大陆的洪水泛滥江河横溢遍地泽国,伴随海水倒灌汪洋滔天的步步紧逼相交织,民众历代十有九‘或为鱼鳖’,仅少数人群及其后裔西退于高地,这些由低地内迁的‘移民’,其所携带之发达的残余文明,亦成为整个华夏文明核心源头之一。
鯀、禹“治水”如上所述,随着全新世全球气温骤然升高,冰川消融而致海面急剧上升,导致先民主要的发达栖息地三海平原淹没,‘三海文明’遭遇了真正的汪洋灭顶之灾,其中少数人及其后裔不断西迁内陆高地。而直到禹启时代,冰融、降水及海灌才最终停息,所以才有古先民历代对大自然的不息抗争即‘治水’活动,在大禹的时代才真正获得成功。
六七千前“大禹”治水所以成功,真相是大地温升停止、冰川消融和大地降水锐减,海灌得以最终停息并稳定之后的结果,而其先辈“鯀”——应该是一整个跨越几百年的“朝代”——则没有“大禹时代”的幸运,其组织的治水屡屡失败,对应的是气温尚未下降,冰盖冰川仍在消融,雨水淅沥江河横溢仍频,大地泽国依然未改,尤其海灌并未停息的局面,所以“鯀”其面对海水倒灌而以阻挡为主的‘堵’的治水办法也就必然失败。而到禹的时代雨少水退、海灌小幅回落,沼泽大地具备了疏通水流、土地大量出露的条件,所以其治水活动才最终得以成功。
“水神”共工——中国上古神话,“共工”系一水神,说他一旦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洪流汪洋一片。这一神话背后所隐藏的真相,应该就是在高地土著群族角度,目睹三海平原故地先民后裔‘共工’部族,被海灌逼着不断西退并与之冲突及融合这一史实的记忆。而古老神话中的“水神”共工以及其他位据海岸而处中原边缘的“东夷”“蚩尤”“三苗”等可能的非“炎黄”部众,应该就是三海平原先民西撤内迁后裔的不同部族。他们的西迁之路应该并非一帆风顺,整个古老华夏大地历经千年灭顶之灾的浩劫,已经高度发达的文明几近湮灭、秩序荡然无存,混乱而艰难的迁徙之路上,资源的枯竭与争夺必然体现为较小单位的部族,在途经中的相互冲突与交融,其中经历了如唐陶、虞舜、鲧禹等历代人不断与上涨的海灌搏斗,最终据守或先撤于高地的‘黄炎’胜出,而最后的失败者被相对集中的安顿于中原地带的东南及西南边缘。
几十及上百代古先民在历经家园湮灭被迫步步西迁内陆高地,并与先达群族及高地残守土著后裔不断冲突征战融合,并随着其携带的极适应劫后沼泽大地的制陶、经络草药、及金属冶炼等技术的应用,最终推动了工商业经济的发展,带动了华夏古老大地再次步入文明社会。而这一过程,曾经先后两次分别发生在距今5.5-3万年晚更新世的末次冰期之前期(大理早冰期),和距今2.6-0.8万年末次冰期后期(大理晚冰期)及全新世(即冰后期)早期的华夏古老大陆四级阶地之上。
四、文明循环怪圈及考古
中国整个历史一个显著现象是,野蛮战胜文明的历史一再上演。传世史料明确载有上古蛮夷“蚩尤”“刑天”等最终战败部族,反而是更早地掌握有青铜刀剑等金属先进武器,而同时代与之‘逐鹿’征战并最终获取胜利的“黄炎”部众则只有树枝木棍......。这一说法透露出来的一个重要信息是,作为部分残守冰期寒冷大陆的土著后裔,这些先一步西撤据守黄土高原而再次南下中原的身强力健的“炎黄”部众,其视野中“边缘地带”而来的被其完全击败的“蛮夷”族群,其“文明”发展程度,反而是处于远远的领先地位。
与此同时,最终被“炎黄”征服而融合掉的东夷部族,其神话“后羿射日”也透露出类似的信息:掌握有远比以原始棍棒为武器的炎黄部众极为先进强大的远距离发射武器。作为东部沿海地带族群,他们显然是被千年海灌西逼而最后一批迁移而来的三海平原远古先民后裔。而同样处于大陆腹地西南边缘的三星堆文明,更直观地显示出与中原“虞夏商周”所谓‘三代’文明截然不同的独立性特征,亦当系海灌而淹没的东南部陆架——古华夏底海拔低纬度地带发达文明的残存余辉。历史事实一再表明,几乎所有的时代,尤其寒冷冰期的底海拔底纬度地区,人类文明的发端与发展都是处于先发先进状态的,现代社会亦仍然如此。而现代西南地区‘苗蛮’等民族至今保留有相对独立的特异风俗节日,尤其他们与中原汉神话传说高度关联相似的关于洪水、姜央、射日等古神话,亦表明另一非中原系统对上古共同文明的历史记忆。
事实上,上面一系列神话故事传说,所佐证的一个强烈指向即是,三海平原作为华夏古老大地“洪前文明”的温暖低地与文明发达高阶地区,在大理晚冰期末的海面上升大灾变中,其西迁大陆腹地的近百代移民及其后裔所携带之文明残存,最早成为冰后期整个华夏文明发展光大的主要源头之一。可以断言,上古即久已大多失传的所谓‘三坟五典’,以及经后人一再辑编整理、识读“注疏”而有不同程度传讹添改、损益而变貌的古山海经,八卦易经,经络内经,周脾算经,天文历法,大地测度,包括‘日若稽古’的尚书.虞书……等等,这些至今晦暗而读识混乱难懂的经典,其原始的核心与思想,即系洪前文明穿越大灾变的残余,而在冰后期的大几千年来,再一次点燃了古老华夏大地文明复兴之火,它们至今仍作为中华文明的核心髓血与科技文化基因,深刻而深远地影响我们这一中华族群及世界与未来。
到了这里,我们一定要遇到所谓“考古”证据的问题②。然而在当代中国的语境中,仅靠考古遗存往往是很不够的,这涉及到考古这一学科在世界尤其中国的不同定位。首先能够遗留保存至今的那些古遗址古遗存,充分的事实和逻辑表明,其往往是历史上发展较为落后偏僻之地。当时因某种原因曾经辉煌一时之后被历史所掩埋而遗弃,其后漫长岁月中再也几乎不曾被人类建设活动所打扰,才能有机会留存到现在。而那些一直处在类活动即经济发展及军事建设中心的历代古遗址,则随时被后来的建活动所毁损、清理而了无踪迹。因此,我国只有黄土持续层积地区,其远古遗迹地层才有可能随着后代地面的升高而被深埋其下,这两类远古而文明发达地区之遗址,又如何能被局限性极大的所谓实物考古所发现?所以,缺乏所谓“考古”证据,便不承认有符合更为宏观而广泛依据的历史实存事实,显然是不符合逻辑的。同时,只是探索发现和研究证实既往史实的手段之一,当历史遗迹被时空幻境彻底损毁时则是无论如何都‘考古’不出任何结果的,但不能因此就否认其真实存在过。所以考古只是可能的工具,其证据并非必要也不可能是必须和唯一的论断依据。此外,只有人类进化最快的地方才能进化出人类,而进化出人类之后,这个地方也一定是人类进化到最前沿的区域。这个区域朝其它不能进化的区域扩散的人类,会被不能进化的区域固定下来,永远都是原始人类。因此化石上体现就是越晚的区域的化石越古老。最后,关于境外或者讲是西方人的考古,与中国人严格认真和真正具备“科学性”的考古活动相比,近年来不断被扒出掺和有太多商业功利性,甚至有大量系统性的造假欺骗,总体上远远偏离了严肃的学术研究,沦为商业甚至意识形态工具,由此,中外考古及其结论,在当前是显著区别尤其‘学术’含义的。
然而无论如何,华夏尚书、易、周脾、尤其山海经,这些经典古书,上千年间的仁见智见,实际从未真正透彻明晰地被人读通,而破译其所含上古信息,则将彻底颠覆我们既有的认识图景。
五、华夏上古先民远祖——伏羲、神农
事实上,远古先民经历了冰期之后末次间冰期生活最艰难的时代。其中适应上万年寒冷气候的大型兽群在古老大地绝迹,渔猎为生日益困难,从而被迫发明驯养与栽培,生产即从渔猎型向农牧型转变,并进一步发展。换言之,这即是远古先民之‘神农’时代。
“伏羲”的出现则更早,当远在更为寒冷漫长的‘中更新世’中晚期,即远在十二万年之前上溯到距今几十万年之间。‘羲’即太阳神,伏羲——现代汉语意即‘伟大的太阳光芒之神’,即系远古先民太阳神崇拜。且‘抟土造人’的始祖神“女娲氏”、发明取火的‘燧人氏’时代亦当在此期间,因为这是华族远古先民传续记忆中最古远的浑蒙余袅之音,是文明籍以发端、主体自觉意识苏醒的开始,更是大地严寒冷酷环境下生存繁衍成功的必然。
最接近真相的研究表明,伏羲作为太阳神崇拜一再经历了被‘神化——俗化——合体’的反复,其神名亦经历了在坚硬发音基本一致基础上的不断再造——羲、羲和、羲娥、伏羲、包羲、庖牺等③。其最早俗化人物或‘酋长’及族群,活动时代应远在全新世之前的晚更新世晚期,即不少于1.8-2.5万年前(大理晚冰期的前期),甚至远自距今4.5-5.5万年之前即大理早冰期的中后期。伴随着大理冰期的两段极寒期,一再被冒名替换而推向半人半神之极神,包括冰后期出现的‘黄帝’则装扮替换和浓缩了伏羲等先神几乎所有的丰功,以及‘炎帝’亦同时取代替换并合体于‘神农’等先神之伟绩。
崇拜太阳及其温暖光芒,是漫长寒冷冰期下远古先民生存繁衍的极其自然的‘正确’选择,正如近现代阿拉伯干热地区民众及其穆斯林宗教普遍奉敬凉夜的冷月。太阳,作为大地生命的主宰,其光芒带来的是温暖,‘太阳-光芒’被冰期先民首先顶礼膜拜,并移植于族群集团首脑或加持于某一先进强势征服者族群,使自然天神与凡间领袖人格合一,并世袭继代累累,而族群不断开疆扩土、文化与技术发明的文武功绩与荣誉等,统归于之传承代享,则是极大概率必然事件。因此伏羲时代,当远不是先民某个单独自然人的短暂时代,传说的三皇五帝,即从伏羲女娲到共工禹启等时代,历时跨度应远不止几个千年,更非区区几百年的几个自然人个体,而应是跨越几个几十个万年之遥的亘古历时空间!(这也正如“汉唐、宋元、明清”并非三个或三代人一样,几十万年历史巨变之后的子孙后裔是极有可能错误读识,而没能理解是长达两千年之久跨越的六个朝代),故伏羲——伟大的太阳神,应该是远在几万、几十万年之遥的先民族群缔造统治者及延续许多代人的,以太阳自命并作为图腾的“朝代”。
在大多数国人公认的华夏‘五千年文明史’中的源头记忆里,‘伏羲’即已经是亘古久远的传说,即使两千多前的汉儒司马迁整理《史记》,以黄炎道统角度整合远古神祗,也只能将伏羲置于远未可知的三皇五帝之首,直到“黄帝”才有了半神血统的世俗人格,这亦表明伏羲当属‘大洪水’之前即已经是存在了亘古久远的早被神化了的远古先民神祗。否则,离开司马迁两千多年远的虞唐三代,不会不留给他相关的进一步信息。由以上情况综合判断,‘伏羲时代’古先民生存栖息发展的活动范围,当主要为寒冷的古华夏大地第三、第四级阶地,包括今东部平原尤其东海大陆架的主要部分三海平原低地。如前所述,‘伏羲’其时代当首先开始于在距今12万年前到三四十万年之遥中更新世中晚期(其间先后有女娲、燧人氏等神祗),并在距今1.8万年到5.5万年的晚更新世后期即末次冰期之间被一再强化。而‘神农’其时代当首先开始于在距今6万年前到12万年之遥的晚更新世前期即末次间冰期,并在距今5-8千年的全新世(冰后期)中期最后一次与华夏族群首领及其继承者合体而强化。
楚帛书记载伏羲为创世神,其各别称——宓羲、庖牺、包牺、伏戏,牺皇、羲娥,即一再被附体包装的文化证明。史记言伏羲是燧人氏之子,亦曲折反映了远古传说上逻辑的正确性,伏羲作为古代传说中和古籍中记载的最早的王,不仅是中华民族人文始祖,还被认为是中国医药鼻祖之一。大量关于伏羲的神话传说中,伏羲人首蛇身,与女娲兄妹相婚生儿育女。他根据天地万物的变化,发明创造了易占八卦,创造文字结束了“结绳记事”的历史。他又结绳为网,用来捕鸟打猎,并教会了人们渔猎的方法,发明了瑟,创作了曲子。。。而这些文明成就,传说中同样也是‘黄帝’的发明和丰功伟绩。
六、‘洪前文明’遗存——《山海经》
《山海经》,历来被认为是一部荒诞神话。事实上最新的接近真相的研究表明,作为大几千年来被最严重误读、错误诠释及一再被重复整理而删益修剪山海经,绝不是什么战国甚至汉代以来才被人编出来的一部所谓荒诞不经的神话梦呓。令人窒息的结论是,华族远古先民‘山海经时代’的文明,甚至已经达到或超越当今现代科技,因整个山海经对大地地理信息的描述,已经是基于航空航天直观俯瞰大地视野下的,对古远华夏先民栖息生存活动之大地,包括今已沉没在东海的古三海平原乃至全球地理信息的自恰自证式精确定位记录与描述④。
山海经叙述内容及其叙述逻辑本身即证明——山海经地理信息,至少应在一万五、六千年之前的晚更新世后期——大理晚冰期的冰冻前期,因根据山海经最新研究定位⑤,其中许多山脉位置均在现渤海、黄海、东海海底,山海经对大陆各地山川地脉的精确描述现在已有了准确应证,故其对已经淹没海底及淤积层的山脉定位等信息则应当同样准确。显然在山海经的时代,它们还都是陆地,即海面还未上升。换言之,山海经对其测绘描述的时代,必当早于大理晚冰期的后期即气温回升、海面上升淹没它们之前。
山海经用山脉地形所构成的图像,作为载体传达信息,唯一可以超越数万甚至数百万年的载体——以大地山脉体地形本身作为传递信息的结构性语言,对同一山形地貌以不同角度及范围比拟附着即借助于动植物形象进行多次组织自证——这是先民智慧,唯有此才是抗御几万几百万年时空变迁的最有效的逻辑性手段,同时以仿佛是狩猎时代之初民文明的最原初的形象语言直观叙述,显然刻意留给未来的后人,在其文明达及一定高度——获得航天俯瞰视野层面时,得以便于破解!
关于当时先民已达高度文明背景的地理信息,同时也是对全球地理信息的给后人的描述。可以比较的类似逻辑是美国年里根总统时代,向宇宙深空发射的旅行者一号,人类对可能遇到的其它文明的问候,金质唱片上就是刻意设计的简单的容易解读的信息
山海经里甚至隐含更有骇人的信息,竟有记录了现代化机械、制导武器甚至核爆炸!而山海经时代,正是海平面逐渐上升淹没东部地域的千年“大洪水”的开始时代,所以推测先民要给未来留下记忆和信息,或许当时根本不知道海灌要到什么程度为止,或许已经预知第四阶地将永久淹没,先民只能一步步西退内陆高阶,故而为未来的后人留下这部关于大地地理形势概貌的历史性对照与记忆。
山海经及其内蕴的逻辑,冰后期的大几千年以来不能被历代‘后人’所识读理解,核心原因是以千年海灌‘大洪水’灭顶之灾为界的洪前、洪后史之间发生了巨大的文明落差所致,即洪前已历几万年的中华古远先民高阶文明几近湮灭,洪后几千年文明几乎一切从头开始之故。华夏民族是苦难而又幸运的,远古先辈及其后裔穿越洪水期的劫后文明残存,在回暖了的古老大地再次生发而惠及至今。
山海经关于陆吾(肩吾)神主旨引自“程碧波:纹明《山海经.西次三经》之十六昆仑墟”,释读山海经所述,由航空视野俯瞰大地形貌所构成的昆仑墟图像——山海经内在逻辑,其中有“陆吾”又叫“肩吾”的守护形象的解读——系一陆军单兵以爬卧姿势,手执肩扛式类似现代火箭筒样的发射式武器,所以它又叫“肩吾”,而其面部形象则酷似三星堆出土青铜人像面具,这意味着三星堆时期尚有关于远古“陆吾(肩吾)”身份形象的信息,从而被铸造为当时那一场所的保护神,而站像细长身躯亦当系“陆吾(肩吾)”形象信息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与在昆仑墟爬卧的细长而略有弯曲的身躯形成相互的应证,尤其站像的双手上下前伸构成共执一圆柱状物体姿势,显然应该就是在持护执守一件单兵发射火器类武器,在行使其保卫职责。只不过历时空间的久远及变故,割断了与现在的信息传续,使我们难以轻易识读,一旦出面对则变得完全不可理解,包括山海经文字叙述亦被长期误解为荒诞不经的虚构神话。但随着各类不同信息的汇集,真相必然在蛛丝马迹的关联中将被一点一滴的揭开,神秘面纱必将最终退去,显示出华夏远古文明的璀璨。七、卦易、经络、周脾等佐证
唐陶、虞夏及商周,应该是冰后期华夏文明再次复兴并粲然大备的第一波高峰,期间先后整理和发展了上古先民早已几近堙灭的‘洪前文明’之残存,如一脉相传至今的八卦易经,内经,尚书、周脾及天文历算等“三坟五典”。《黄帝内经》作为人体自为养生康健理论,作为深刻反映人体自身生理病理运动康复与宇宙大地环境关系信息的核心体系,包括中医药、针灸及人体经络等,亦应系万余年之前的远古先民的文明残留遗存,而非绝冰后期才发端发展而到秦汉之际才总结出来的东西,因其医学思想远远超越了“现代循证医学”理论及其基础,更远远超越能够总结出这一“健养医学”思想体系的原始狩猎及简单农牧业社会生产力水平历史的发展基础。众所周知,有特奇疗效的中医诊疗基础之一人体经络,现代解剖学至今未能发现其实体,当代科学亦未能做出确凿的解释,这不能不说是一明显的古老高阶文明残存证据——其发现和发展到体系成熟,显然不可能是冰后期全新世几千年来原始鱼猎及中古农业时代的成果。八卦易经,从伏羲八卦到文王八卦,或者连山、归藏、周易所谓“三易”(周礼.春官宗伯.大卜),而‘连山皇天氏所制’已不可考,但表明其来源信息的极其古远。距今5多年前凌家滩遗址出土玉器龟腹刻洛书‘元龟衔符’即已经实锤该玉板当属原始八卦(《尚书》‘元龟负书出’、《龟龙图》‘大龟负图’、《史记策龟列传》‘四维已定、八卦相望’)。甚至贾湖遗址的宗教用品陶片太阳纹也表明九千年前即已存在太阳神伏羲崇拜,包括史传皇天、伏羲制八卦之说,共同指向易卦的‘洪前文明’残存性,而远非冰后期才出现发端的文化现象。根据最新的解读⑥,八卦图形的原始真实含义,系表示日地四季回归关系在华夏大地角度的一数学模型——七衡推演模型,故以此“八卦”是可以准确预测气候及相关地域环境变化的,而中国古代从来就有内算、外算之别,前者是机密为朝廷“当局”所据是真实而准确的“科学”,后者刻意有误而流传民间随意发挥神秘化。易经则系在两者基础上进一步的发挥和哲学升华。而中国古天文学的发达,对应的成就是服务于长期定居及农业生产之需的太阴太阳历法,其前提是有着相应观察研究计算理论及技术手段的。包括《周脾》,已经达到现代高等数学级数与空间几何成就,超越了所谓现代微积分数学理论,其数学思想比之远为精密严谨——有研究表明西方近代数学实属抄袭中国古老数学且没能抄准确而存在致命问题——明末传教士难推干系,其中所谓“几何原本”即一铁证⑦。事实上中国古人早已知道地球及与太阳关系,并发展出比当今“科学测量”更直观和容易把握的描述体系及理论,明朝已在继承古老文明基础说达到古代测绘之顶峰,完成了全球地形除南极北极之外所以大陆的精确测绘——坤舆万国全图(系西方传教士抄袭大明地图档案),其对地命名方法与山海经完全出于一辙。而汉唐则已经完成亚洲包括西亚南亚等地域的测绘。事实上春秋战国期间各国都有详备的国家地理地图测绘。上溯到大禹时代丈量九州,到更早的唐尧虞舜时代之测量天文、制定历法(尚书.虞书.尧典:日若稽古...乃命羲和钦若昊天,梨想历象日月星辰⑧......),当绝非一句儿戏,是有着坚实的古老数学及测绘科技基础的活动。所以,说中国人自古以来没有“科学精神”则纯属无知妄言。牛郎与织女牛郎织女神话推测应当远在‘大洪水’之前,即一万六千年前即已存在。织女星在一万两千年前移为北半球极星,且会在一万三千多年后再度成为北极星,两星的天文天象演运位置是有力证据,即1.6万年前相距银河更为接近,极易古人构成伫立河岸两侧及跨桥相会的视觉想象基础。而到舂秋时期的诗歌,该神话早已经是古音余袅。《诗.小雅.大东》:“维天有汉,监亦有光。歧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保章。睕彼牵牛,不以服相。东有启明,西有长庚。有俅天毕,载施之行”。反映的即系女郎织女故事。而汉乐府《古诗十九首。迢迢牵牛星》则再一次对之进行了解读发挥:“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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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历史是一波一波的发展着,尽管如此而中华文明,则几万年、几十万年渊源一直传续未绝。所以,自古以来作为华夏子孙的中国人,就普遍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美好的古老先贤大同理想社会,早已‘失之既往’,而并非发展创造于未来。这一‘厚古薄今’甚至极显悲观的意识理念,却绝非‘人心不古’及中国人天性之消极,而是有着历时亘古的曾经辉煌,和上万年以来历经生息空间灾难不已的集体潜意识记忆这一历史根据和逻辑的。
中华文明史渊源亘古旷远,在古老大陆上华夏远古历代先民及其后裔,虽历经万死而不屈不挠、生生不息,将古老文明之火一再传续而不绝、传承而光大,历久而弥新。作为华夏子孙我们再一次站在历史巨变之时代,踪寻缅怀远古先祖历代艰难历程与丰功伟绩,泽被于他们的荣耀和骄傲,我们必将中华古老文明再次发扬光大。
注:部分图片来源网络公开资料引用在此致谢恕不一一列出。
①本号同名文章(上)、(中)篇
②关于“考古”证据问题,系作者与程碧波教授交流来的观点,本文引用深以为赞。
③何新《诸神的世界》
④⑤程碧波:纹明《山海经》系列视频、《记忆恢复之一:坐标定位》
⑥⑦程碧波:国计学系列视频《七衡图与八卦》《八卦与易经》等,以及《周脾算经的数学总纲》、《周脾与西方文献的真假》、《几何原本来自中国的证据及其在西方的错误传播》、《中国版几何原本研究测度与积度》、《经术和纬术及解方程与计量》、《中国古代的级数传统》等。
⑧尚书.虞书.尧典句“日若稽古”即依据古老传说之意。今研究尚书成书在商中后期及西周早期期,及公元前一千多年左右,距今约在3—之间。结合传说之测量大地日影等内容,即意味着在三千多年前即已经是“古老传说”的唐陶尧舜这一系列历史,最少也是在海灌逐渐停息即‘大洪水’治理末期和最终成功之前后,即距今8-6千年前的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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